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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宰的羔羊 被抓到了

的少女,又轻轻抚摸了下那柔软的粉毛,在加上那张熟睡的脸庞与卷缩成一团的身子,心里莫名有种被治愈的感觉。

意识到如此不妥,他连忙收回了视线干咳几声清了清嗓子又微微晃了晃少女的肩膀温柔提醒起来:“塞拉菲娜,已经到站了。”

“该下车了,否则你的朋友要急坏了。”

听到到站两个字,塞拉菲娜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连带着身上的披风斗篷也一同落了下去。

她连忙站起身捡起来递了过去,回想起来昨夜似乎与萨里斯聊了不少关于书本的事,没想到从一开始的坐着聊变成了躺着聊,躺着聊就直接睡着了。

也不知道对面会如何看待自己,是否会觉得自己失礼什么的?

萨里斯接过了披风斗篷走在前面,完全不提及任何昨天晚上的事情反而依旧贴心来了句:“我带你出去吧。”

塞拉菲娜听到这里到了谢又紧跟了上去,出了房间后到了通道的回廊,这里已然站了不少衣着光鲜的贵妇绅士等着下船。

下了船,萨里斯一手拿着挂着那件白色金纹的披风斗篷,另一手又提着棕色小皮箱,又有些遗憾看着塞拉菲娜那头漂亮的粉发被遮住。

“那后续有缘再见吧。”

“哦,对了,以后不要乱喝生人递过来的茶水与点心,不过我并没有在茶水和点心里面放什么,你放心。”

“我只是想提醒下你。”

经他提醒,塞拉菲娜也觉得自己警惕心太松懈了,是应该注意些毕竟这里可是人生地不熟的异世界。

与萨里斯道别后,她便想着在码头出口等索伦。

脚步还未迈出几步的功夫,只感觉几只手直接抓住了她,身子完全无法动弹,而这里本身又属于贵族的专属出口本就没什么人。

抬眼望过去只见格雷斯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面前,他先是摘下了头上的高帽露出地中海的发型,又绅士的行了礼才笑道:“可算是抓住你了吧。”

“好了,小姑娘虽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不过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解彼此了。”

“现在请跟我离开吧。”

格雷斯一边说着再次拿出大衣口袋中的针管,又拔出针盖用指弹了弹,塞拉菲娜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进来惊呼不妙,但是从最开始嘴巴就已经被人捂住,根本发不出声音,余光看过去制住自己的几人人跟格雷斯一样穿着常服的男人。

他为自过得犹豫,拿起塞拉菲娜的手将长袖拉上去后,直接用针头扎进皮肤将无色的液体注射了进去。

塞拉菲娜在心里欲哭无泪,想着自己算是死定了吗?什么都没有搞明白就要被拉去当解剖的材料了,索伦会在出口处等自己吗?

但她已经无暇去思考了,只感觉到脑袋越来越晕,眼皮越来越沉而后便是四肢没有力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直接晕了过去。

意识到自己的任务总算完成后,格雷斯才不由得松了口气,无时无刻不在感叹这真的是修道院出来的修女吗?这胆子实在是太大了,不过幸好那位大人早有预料一般,让自己回蒙萨奇,结果是好的便行了。

“你们几个嘴巴捂严实点,若是走漏任何风声,可有你们好看的。”

他先是恐吓了那几人直接将塞拉菲娜背起来,白纱披风刚好覆盖了塞拉菲娜的整个脑袋。

出了出口,车夫已经打开了车门,格雷斯先是将塞拉菲娜放置在马车上,随后才关上车门,车夫便像是早已经知道目的地似的,驾驶着马车迅速离开车站。

索伦好不容易从繁华的人群出来,思绪了会还是在站在出口等待起来,马车从宽阔的道路上行驶离开。几个小时后,他皱了皱眉看了看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下来,心里只想着恐怕是离家出走被家里人发现逮住被带走了吧?

要不然别人平白无故的追她干什么,更何况就连警长也在内,等不到人的索伦只能这样子猜测来安慰自己。想罢,便直接离开往瑞尔森广场去,又在瑞尔森街道136号租了一间房暂住落脚为比赛做准备,心里唯一索求便是进入贵族骑士团,斩获荣誉,摆脱农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