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余下的就是等待那个时刻的到来。
不久前,他想象自己和波本见面,还是钻戒、玫瑰、两杯奶茶,是爱情电影般的场景,而现在只剩下一地鸡毛。也许在波本眼里,他们已经分手三月有余,与他见面,只是为了应对降谷零。
但对他来说,是直面自己的不堪,是隐瞒心中的欲望与现实的肮脏。回顾帕劳出租屋那晚,发烧让他意识模糊,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现在回想起来,也并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