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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浅(百合abo)哑巴A 嫉与计 jil eg ong. co m

[第一次、每一次,都是你。]

不忠的从不是她。

很意外的,侵犯停止了,沉知墨面无表情站起来,性器被突兀抛弃到冷空气中,方语牵过被子将自个儿裹紧,闭紧眼睛,却没关住眼泪。

“睡罢。”

沉知墨蹲到床边拨弄方语的头发,又在额头印下一吻。

“以后除了吃饭上洗手间,不要出去了。”

她不做回应,隔了一会儿,听见穿衣和走动的声音,门轻嘭合上,门锁转了几圈,她听见沉知墨叹了十分长的一口气,门锁又咔咔转回去。

为何不锁她?

睡仙不容方语再想。

沉知墨拧开带有血腥气的房间。

“嗬……女媳妇儿……”床上人尽力让语气显得轻快,“怎么?阿语不行?来找我了?”

“没睡?”沉知墨在床边坐下。

其实才醒,就在开门的瞬间。积年累月的习惯不允许她安睡,即使身中数十枪,即使注射过大量麻醉。

季曼笙想坐起来,一动就牵连全身伤口撕痛,她带着自嘲的笑容倒回去。

“婆媳一场,扶也不扶一下。”

沉知墨不答,摸过床头带血的香烟盒子,里头的烟差不多都被血泡软了,她捡了一根还算完好的插进季曼笙嘴里,季曼笙含糊道:“你真懂我。”

她划燃火柴,烟从毫无血色的唇边断断续续飞散,她不熟练地用两根手指夹住烟,助她一口接一口……

忽然很是悲哀。

这个女人……算得上在奉安叱咤风云的女人,竟沦落如此境地。她还记得她钟爱那些暴露的服饰,肩、胸、腿、足没一处不露,可是铜墙铁壁、无人敢近。现下,一身严严实实的病人袍,浑身破绽。

烟抽完了。

沉知墨要走,季曼笙叫住她,“帮我个忙。”

“我已经帮了你大忙。”她不愿回头。

“人命关天。”

“我不关心。”

“求……”

她不敢置信地扭过头。

季曼笙狡猾地转变了话题。

“我需要日军的地图,上头标了下一次的轰炸点位,城北还算太平,你也知道,被炸是迟早的事,在这之前我们要疏散更多人,转移更多物资和文献……”

她打断道:“我哪儿来这么大本事。”

“你当然有……咳!咳咳!”

季曼笙猛地咳嗽起来,沉知墨啧了一声,还是退回去帮她倒了杯水,季曼笙立起脑袋吞了几口,笑容愈发灿烂:

“你可知道,那地图就是傅大汉奸给他们绘的?”